找回密码
 注册
楼主: 金毛主人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所谓蛊 所谓苗寨(原创,身为苗人的经历。(转帖))

[复制链接]

102

主题

0

好友

2026

积分

终极会员

Rank: 8Rank: 8

293#
发表于 2009-7-8 18:48 |只看该作者
天派离我们寨子不远,平时也时有往来,他们的大蛊师是个女人,大概有50来岁,以此类推,20多年前斗法的时候,她还很年轻。据说,当时和她斗法的灵派的蛊师阿达,当年是40岁左右,正值壮年,精通各类虫蛊,他有一种虫蛊,施在某种物体上,能让那种物体瞬间化为一滩脓血。据说曾有一群野猪进犯他的庄稼,他在庄稼上施了术,第二天,他的庄稼地里,剩下了几副巨大的骨架子,地上的黄土,都变成了暗红色···就是这样厉害的角色,竟是败在了一个30岁左右的女人手上,真是有点不可置信。
当年,灵派的人由于本来的人数就较少,寨子里的女人,也都不善生,所以族民,越来越少,于是他们的族长,便起了要吞并其它寨子的想法,经过慎重的考虑之后,他派出了当时灵派里最好的蛊师,阿达大师,去挑战他们隔壁的寨子,那个寨子的派系,属于天派,当时主持大事的蛊师,是一个30岁左右的女人,也正是因为对手是女人,才被灵派的族长挑中,成为斗法的对象,看来,“女人是弱者”的说法,害惨了人了。
阿达大师来到天派之后,敲响了寨门口的那面大鼓,那面鼓,是当时设立在那,专门让挑战的蛊师敲的,现在我们寨子门口,也有那么一面大鼓,可不是拿来挑战用,是拿来求见的。话说那阿达大师敲响了鼓之后,天派的族长,亲自来到了寨门口,当时阿达大师的心就咯噔了一下,照理说,出来迎接的,应该是本族迎战的蛊师,族长的地位崇高,外人轻易不得见,这个寨子却是由他们的族长出来迎接,而应当要出来的那位蛊师,却未曾露面,看来,这个派系的蛊师,虽说是个女人,但恐怕,也不能轻视。阿达大师当时心里想了很多,但脸上却是波澜不兴,他双手合拢,向族长行了个礼,说“我是奉本族族长之命,前来与你处的大蛊师斗法,请前面带路。”族长看了看阿达大师,还了个礼,大笑着说,“哦,那你们族长,还真是看得起我们的大蛊师啊,阿达大师一身出神入化的虫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竟是也来挑战我们,呵呵,是我们的荣幸啊,来,请跟我来。”
说罢,两人便向前走去。

102

主题

0

好友

2026

积分

终极会员

Rank: 8Rank: 8

292#
发表于 2009-7-8 18:46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可可豆 于 2009-7-8 18:47 编辑

苗疆的蛊师,并不是统一的派别,就好像旧时侯的武林,有很多门派,没事就斗斗法,有很多小派别,就在斗法中,永远的消失了···
而我们那一族的蛊师,祖先来源于清朝年间一队护宝的苗人,个个精通蛊术,后来护宝到了湘西后,就扎根在了这块神奇的土地上,繁衍生息,一直到了现在,最强大的时候,整个湘西,几乎都是我们的族人。湘西剿匪过后,苗人遭到惨烈剿杀,我们的族人也不例外,逐渐的搬离了生活多年的村落,迁移到了深远的大山的腹部,开始一种与世隔绝的生活。几百年来,由于连年的剿杀,连年的迁徙,苗人损伤惨重,各个族系之间,为了笼络更多的苗民到自己的旗下,于是都派出了各自族里最优秀的蛊师,去别的族里和那里的蛊师斗法,赢了,便并了对方的寨子,拥有对方的族民,输了就反之。这样的斗法,对族民的伤害,减到了最低的程度,也算是比较人道的一种战争了。可它对蛊师造成的伤害,就不仅仅是惨烈两个字可以讲述的了····
我所知道的,离我最近的一次斗法,大概是在20多年前的时候,天派和灵派的蛊师斗法的事情了。(我们族系的猜王大师,早在这种斗法刚刚出现的时候,就已经由他的祖师,拿下了苗疆第一派的名号,自此数百年,再无人挑战)当年我还没有出生,我的妈妈和外婆,见证了那一次残酷的斗法,那次斗法的代价,是整个灵派自此归入天派,灵派的大蛊师阿达,被自身的血蛊所噬,变得毫无人性,做下了惨不忍睹的事情,在最后神智清醒的一瞬间,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102

主题

0

好友

2026

积分

终极会员

Rank: 8Rank: 8

291#
发表于 2009-7-8 18:45 |只看该作者
213
血蛊

血蛊,也叫血咒。是一种施行起来很简单,用途很广泛,但却让很多蛊师闻之色变的一种蛊。它要求下咒时,把自己的中指刺破,九滴血,滴到被下咒物体的身上,然后下咒物体便通了你的灵性,能够更为顺从的被你操纵。可是,看起来很简单的一个蛊术,为什么会让几乎无所不能的蛊师们闻之色变呢?一说法是它的反噬力极高,如若施过血咒的物体被人所破,那么,施术之人轻则功力全无,重则性命不保且死的很惨。一说法是它反噬起来 ,会让施术之人丧失常性,做出一些很可怕的举动······
到底有多可怕???下面这个故事,也许能让你窥探一二···

127

主题

0

好友

3715

积分

终极会员

Rank: 8Rank: 8

290#
发表于 2009-7-8 13:41 |只看该作者
207,前面3楼是别人写的关于苗蛊的故事。

127

主题

0

好友

3715

积分

终极会员

Rank: 8Rank: 8

289#
发表于 2009-7-8 13:40 |只看该作者
再说个蛊王的故事,是听老人讲的。
蛊王的那个年代尽管黑苗人把他奉做神明,可是青苗人自从知道蛊王投身于养蛊事业以后,就对他日渐疏远,尽管他的蛊并不害人,而蛊王却一直对寨子里的人很尊重,无论是青苗还是黑苗,也不管别人对他是什么态度,这很难得。如果不是那个青苗的妇人苦苦的跪在他的门口,他不会知道在这个含蓄传统的寨子里有这样震撼人心的爱情,他也不会让一个受尽生活磨砺的妇人来重新经历一个更苦痛的炼蛊历程。
  这个妇人再普通不过,与青苗里所有的已婚妇女一样有着每天做不完的活,与她们一样将自己的丈夫捧到天上,她甚至算是毫不起眼,到了中年,已经没有了年轻美貌,黝黑的皮肤和过早出现的褶子更是显示着她这么多年的生活风霜,如果不是因为丈夫的突然离世,她也许也会和寨子里其他的女人一样,和丈夫平平淡淡的度过余生。
  丈夫因为头天晚上与她发生争吵,出去喝酒,回来之后当天下午就过世了(我们这边这样的事情太常见了,我希望所有的男人们,为了身边的人,正确对待喝酒这件事),就死在他与妇人的床上,妇人不仅自责,更是悲痛不已,几次哭昏过去,按当地风俗是要在家停尸三天,然后择吉时下葬,从这三天开始作为妻子的妇人就不能接近丈夫了,妇人几次想硬闯都被拦了下来,牢牢的关在娘家了,平时温顺贤良的妇人此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停的叫喊,说是让她再见丈夫一面,守着她的亲戚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都忍不住掉下泪来,就连隔壁或是路过的人听见都不禁动容,可是这就是风俗,不容置疑的风俗。
  妇人丈夫死的第二天她一下子就平静下来,说是不会过去了,家人不放心还是陪了她一整天,她都没有再失控过,还能做些手头上的细活,虽然精神还不怎么好,但家人也觉得总不能勉强刚死了丈夫的女人第二天就神采奕奕吧。慢慢也就放宽了心,不再紧紧盯着她,吃过晚饭以后她还收拾了碗筷,之后说去走走,娘家年轻一辈的也都去帮她丈夫办丧事了,老人看她现在也平静了很多,让她出去自己想想也好,就不再跟着她,妇人直接就找到了蛊王家,一下就跪在了他家门口,笨姑娘和蛊王急急忙忙跑出来劝,妇人忍不住又哭了起来,说自己如何爱老公,不想和他分开,求蛊王一定要帮她,她要把丈夫留下来,初时两人也不知道妇人要蛊王帮什么忙,妇人才说知道有一种蛊可以保证死人的尸身完整不腐坏,只要做到这样,她什么都愿意做。笨姑娘当时就哭了,我想蛊王心里更多的是震撼,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深情的,甚至可以说有些病态的决定会从这样一个妇人的嘴里说出来。
  蛊王尽管心里也想帮她,但觉得帮了她也等于害了她,还是婉拒了。妇人一下又跪下去,对蛊王说,不帮她就是让她去死啊,如果她保不了丈夫的身体,就跟着一起死。蛊王也还是心软了,就答应下来。
  不说当晚妇人如何惨烈的以死相逼,要拿回丈夫的尸体,就算从此避世而居也在所不惜。婆婆当时在里屋听见这番话也不管不顾冲出来和媳妇抱头痛哭,可是无论如何理解她的动机也不可以这样任由一个死了的人留在家里啊,最后在大家的协商下,如果她一定要带走丈夫的尸体,那么就是要和整个族群脱离关系,从此以后,孩子父母家庭兄妹都不再与她有关,与她有关的就是这样一具尸体。
  蛊王既然答应了帮她,也就做好了被青苗与黑苗同时恼恨的准备。黑苗训,蛊不外传,青苗说,害己害人。但无论怎样都要帮助妇人,寨子里不能住了,蛊王和笨姑娘就先在山上搭了个简易的棚子先让她住下,这种养在水里的蛊,类似于藻类,要养在一个终年不见阳光的大缸里,要保得尸体不腐不化,这蛊就会把尸体紧紧包裹起来,养蛊人就是天然的肥料。一开始妇人什么都不懂,蛊王就教她如何养好这蛊,如何喂它,炼它,因为此蛊只认一个主人,从养它之日起,它只能见到养蛊人,只能吸食养蛊人的精血,只能由养蛊人自己念咒催蛊。蛊王能做的就是口授事宜,准备一些无伤大雅的琐事,也就从那一天起,妇人所有的起居饮食都由蛊王和笨姑娘打理,日子一天天过去,女人一旦一门心思想着做某件事情,那就一定会做得很好,妇人也由一开始的手忙脚乱慢慢变得得心应手,妇人自己看过说丈夫保存得很好,每天看看他,和他说说话,摸摸他就满足了(养蛊人可以随时起咒将蛊散开看包在里面的尸体)。
  这蛊养起来就是大伤,妇人明显的日渐憔悴,而寨子里的青苗人一方面惋惜妇人,一方面又为她的深情打动,妇人的婆婆和一些娘家人也常常偷偷托蛊王给她送吃的去,其实还很关心她,而慢慢久了,那些风俗都已经不重要了,虽然明面上大家不认她,暗地里很多寨子里的人去上山经过她住的地方的山道边都会放些干净的食物,水还有些日常用品在那,渐渐也成了习惯,妇人心里的感激也无法言表,每次收到东西,她也都会在路口的树枝上系个小红布条表示感谢。
  这蛊因为大,它每次需要的精血量也是大得出奇,妇人就是这样一天天被耗干的,可是她很快乐,即使到后期整个人干瘦干瘦的,却还是很有精神,眼睛里的光芒也是无法遮掩的,最后妇人也坚持了好多年才过世,妇人知道自己快要不行的那段时间,还是神采飞扬,就是交代蛊王在她死后把她和丈夫的尸体一起烧了。
  她死后蛊王就照办了,因为知道妇人也就那几天就要去了,所以和笨姑娘天天都上山去看看她,某一天两人去到山上,发现妇人趴在缸边与丈夫脸贴着脸,估计是刚死不久,身体还微暖,蛊因为主人的过世失去了中心,很快就会死亡,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经久不散的清香,就是蛊在消散,但此蛊要和主人一起烧或者埋掉,否则虽死却会散播毒气一类的。最后蛊王也尊重死者遗愿将他们火化,故事至此终结。
  我想我们都理解不了妇人在与丈夫的尸体共同生活的苦,当时听完这个故事我们一直追问叔公是不是真的,叔公就说不是真的那多好。我想是寨子里的人觉得亏欠了她吧。

127

主题

0

好友

3715

积分

终极会员

Rank: 8Rank: 8

288#
发表于 2009-7-8 13:40 |只看该作者
再说一个以前听到的传说,时间很长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黑苗人不像青苗那样有一些比较美好的信仰,他们常常提起的最尊崇的人就是蛊王,蛊王不是指一个人,而是一个尊称,在黑苗里过个几百年就会出个通天地灵气的人才,这个人可以将天地万物炼成自己的蛊,为己所用,这种人就叫天生天养天收。
  因为他在黑苗人心里这种神圣的地位,他的故事必然带了些神话色彩,大家凑活着听听,让我们来领略黑苗人心中最理想的苗蛊境界。
  在几十年前,寨子里黑苗人也还算兴旺,当时确实出了这么一个黑苗少年,少年父母早逝,母亲是个蛊师,但是父亲却是实实在在的汉人,不会蛊不懂蛊却深深爱着他的母亲,因为父亲眼中的深情,没有人怀疑这是因为蛊而结合的夫妻,母亲的蛊术也确实不怎么高明,母亲因为这份爱更没有将蛊传授给少年,少年的生活还是很快乐的,也许上天注定了要让他变成一个与众不同的人,所以在他13岁的时候一次小规模的山洪爆发,全寨那么多人唯独他的父母被水冲走,也冲走了他的快乐生活,他为失去父母变得郁郁寡欢,青苗人并不排斥他,并且拥有克制黑苗人的解蛊手法,所以当时有户人家甚至想收留他,但却遭到了大多数黑苗人的反对,因为他们认为少年是黑苗人的血脉,他有责任继承蛊术,少年曾被保护得那么好,他没有自己的主张,被动的接受了黑苗人的安排。
  刚开始炼蛊的日子自然十分辛苦,他逃跑,哭闹,叛逆,任性,黑苗人对于学蛊不定性的孩子最惯用的就是下蛊,让你知道了蛊的厉害,无论你是害怕还是感兴趣,或者仇恨,你都会继续学习。事实证明,黑苗人的方法的确有效,他明白了这是一件神奇的事,他非常聪明,而且在不断的学习中加入了很多自己的想法,他开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从他父母过世以后他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他的梦想就是把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可以控制。
  他的蛊不在毒,就是一些小痒小痛,可是他的才能已经让黑苗人看到了希望,有一次他被逼急了,居然用尽了身上所有的蛊术对黑苗人下蛊,对一个熟知蛊术的民族来说这是耻辱也是希望,可笑的是这个少年会下蛊却不会解蛊,以至于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他被迫学习了很多无趣的解蛊方法。
  后来有一次他到山里去玩,整整失踪了三个月,寨子里的人怎么也找不到他,等他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十分志得意满,当时黑苗有个养蛊的资深蛊巫就说我来和你比比对蛊(就是两个人互相对对方下蛊,谁能防得住对方又能率先让对方中蛊就是胜者)蛊巫说,我让你挑个最拿手的蛊和我比,免得大家说我欺负你,少年很开心,随手摘了朵当时黑苗最常种的花(这个花其实就是一种蛊,稍后为大家介绍),蛊巫认为他不自量力,就随手取了一瓢水,(水是干净水,蛊巫在取它时却下了百虫蛊在里面,无色无味)两人就如此僵持不动,当时此事也算件大事,黑苗人来观战助威,青苗人来凑凑热闹,老者在想这水怎么能洒一点在他身上即可,少年不动声色,老者为防少年对他下蛊,已经将体内之蛊形成一道防护网,少年将花捻于手中,也不转也不动,不过短短十分钟,老者已汗流浃背,接着有趣的事情发生了,蛊巫开始不停的打喷嚏,少年乐呵呵的说你中蛊了,蛊巫不明白大家也不明白,这么说吧,蛊巫的症状像是花粉蛊,但较之要轻微许多,而花粉蛊最大的特点是大面积下蛊,因为它无法做到像有生命蛊的专属性,既然这样在场这么多人,为何只有老者一人得之,再来老者身有护体怎么可能被侵害。
  少年笑啊笑,最后就说,是你们教我蛊要为自己所控制,我当然想下在谁身上就下在谁身上,蛊对于我是朋友,我不想我的朋友是坏人,所以它也不恶毒,你有护甲也有破绽,如果你不想着怎么害我我也害不到你,但是你想了你就有破绽,因为你流汗了。(大概解释一下,花粉因为没有生命它要在人吹动有风情况下才可以散开,但是如果用了飞虫蛊附着上这些粉是不是就针对一个人了呢,要使一种本来有毒的东西变得无毒是不是更难,最后一个人只有一颗心,当你一心一意的时候就会无坚不摧,但是蛊巫同时做着两件事,他已经被飞虫蛊附着在身,一流汗就等于散开了毛孔,自然就中蛊了)所以为什么类似于飞蛊的蛊术都可能失传了,因为它难练,也不受地域的限制,这也恰恰显示了一个蛊师的级别问题。
上面的道理是有经验的老人说得

127

主题

0

好友

3715

积分

终极会员

Rank: 8Rank: 8

287#
发表于 2009-7-8 13:39 |只看该作者
我来说个我同学给我讲的故事。
苗蛊有一种叫头发蛊,倒不是说用头发来炼蛊,而是将蛊养在头发里,这种蛊术是在从苗女3至5岁的时候开始用蛊油开始蒸她的头发,然后慢慢将蛊毒和蛊虫浸润进她的头发里,历时8个月才能完成一个前期的工程,这种蛊靠吸食处女的精气存活,种了发蛊的女子的头发在将来的时间里都会比正常人要黑亮柔顺。
  这个蛊因为它的特殊性,黑苗人家是不会轻易用在自己的子女身上的,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黑苗人都有养女,大概是被蛊毒所害自己生不出来,或者各种其他原因,黑苗人家就会收养养子或养女,他们通过出外游历帮别人下蛊救人而换回养子或养女,但大都以养女居多,有些老巫婆就会对自己的养女下发蛊………..
  寨子里有个很奇怪的黑苗阿婆,她是唯一一个不和其他苗人混居的人,她自己在竹林的另一头有一间竹房子,她到是自给自足,只有过节的时候才会来讨要饭菜,说起她也真是可怜,她就是个很多年前被个巫婆换回来的养女,那时候她也常常哭着要妈妈,老巫婆却对她非常好,她哭老巫婆就哄着,最常做的事就是帮她洗头,一遍一遍的洗,一边洗一边哄她说你的头发一定会非常漂亮,她似乎也很受用,慢慢就变得很乖了,她怎么会知道老巫婆是一边给她洗头一边对她下蛊,老巫婆一直帮她洗头发洗到16岁,所以在她眼里老巫婆对她很好,她也懂事,老巫婆后来慢慢教给她一些养蛊的方法,她也好好的学,老巫婆常常对她说,我们这样的人是找不到男人的,你现在长大了,不要去想那些事情,我教给你的东西你要好好的学,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人家说哪个女人不怀春,阿婆也是,在那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年纪怎么能不对爱情充满向往,尽管寨子里的男人们对她也是退避三舍,她还是不免喜欢上俊俏的小阿哥,可是被种了发蛊的阿婆不会知道她的动心会使得她养蛊的灵力逐渐减弱,她会常常感到控制不了她所养的蛊,她不知道个中原因,老巫婆却知道,老巫婆有一次就很严肃的问她是不是喜欢上了男人,从小不说谎的她也慌了,老巫婆看她这个样子就说,你赶紧打消这个念头吧,不管是哪个男人都不会喜欢你,而且你会害了自己。但是这种事情又不是说不要就不要的,阿婆还是深陷其中,终于在一次炼蛊时误伤了自己,老巫婆看她疼得死去活来也不救她,而是很凶的把事情全部告诉她,说你从小都是我帮洗的头发,你也老说自己头发特别漂亮,你知道为什么,因为我对你下了蛊,一边帮你洗头发一边下蛊,那么多年这蛊早就和你合为一体,你心如止水不想那些事情,你自然炼蛊要比别人炼的快炼的好,但是你一旦动了心,蛊知你心,你只会被蛊所害,我种在你头发里的蛊吸你处女精血来滋养你的头发,你如果哪天不洁身自好,破了你的处女之身,不但一头青丝尽毁,毁了你的容貌,害了你的命我也救不了你。
  阿婆这才知道在自己身体里居然被中上了这么恶毒的魔咒,亏她一直觉得老巫婆很好,但是她还是乞求老巫婆救她,说以后再也不会了,老巫婆说我救你可以,但是从今天起你哪里都不能去,除了照顾我就是好好炼蛊,阿婆只能答应,老巫婆救了她也自损功力,在床上躺了几天,但是阿婆就有个心愿想要逃走,她还曾去找过当时的宗长,宗长说你走是你的自由,但是你肯定走不远,老巫婆费尽心机从小在你身上下蛊,你觉得跑得掉吗?
  阿婆知道事已成定局,心态逐渐变了,她后来真的一直独居炼蛊和照顾老巫婆,老巫婆撑没多久也过世了,阿婆就每两三年出去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出去下蛊,所以被下了发蛊的女子的梳子,发簪都不能要,某天你在路上看到这些漂亮的东西,千万不要去贪图这些小便宜。阿婆的头发真的很好,黑亮黑亮的,但是整个人就有点老得不协调了。
  说起这个头发,我就想起苗女们洗头的画面,真的非常美,年轻苗女一般是大清早几个人到河岸上游去洗头,身后是薄薄的水晕,黑亮柔顺的长发,婀娜的身姿,哎,别说男人,连我都动心不已,以前为了看她们洗头我早早就爬起来,牙也不刷脸也不洗就拖我表妹跟我去看,现在想起来觉得好像是偷窥的色狼一样,哈哈……

127

主题

0

好友

3715

积分

终极会员

Rank: 8Rank: 8

286#
发表于 2009-7-8 13:31 |只看该作者
204

127

主题

0

好友

3715

积分

终极会员

Rank: 8Rank: 8

285#
发表于 2009-7-8 13:30 |只看该作者
9,尾声

第二天,蓝雪就醒了,她醒来,果然不记得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是听见有人不停的叫她,她问我,我说我不知道,她又问外婆,外婆就说她在做梦。小雪看我们都这样说,也就自己奇怪了几天,就忘记了。我在小雪醒来的当天,便趁着大白天,回去收拾了几套衣服,便回到了外婆家,不再回去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小雪的事情传了开去,但说的人都不知道那个被下蛊的女孩子是小雪,只说是个小姑娘···
再后来,听说外面的寨子,时不时的,就有小孩晚上出去玩的时候,就再也没回来·····

127

主题

0

好友

3715

积分

终极会员

Rank: 8Rank: 8

284#
发表于 2009-7-8 13:27 |只看该作者
8,活死人蛊

我又爬到了那个树屋里去,找了一根绳子,把小雪背在背上,然后用绳子把她捆紧了,顺着那根吊绳小心翼翼的滑了下去。
一路上,外婆背着小雪,只是走,一言不发。我按耐不住,就问,“外婆,小雪怎么了?那个女人,是什么人?之前我们听到的声音,都是她搞的鬼么?”外婆叹了口气,说,“那个女人,叫金花娘子,她是另一派系的蛊师,但很早前就被那个派系赶了出来,因为她练的蛊术,大多数会伤及人的性命,并且也不用在正途上。你们听到的声音,是她炼的一种蛊,她能让鬼魂发出一种特定的声音,然后骗取年轻的女孩去她那里,接着把那女孩,用“魂蛊“把她活生生的炼成供她使唤的活死人。我们发现的早,小雪只是被施了术,还没来得及进一步下蛊,但这个术,我不一定能够破解。”我着急的拉着外婆的衣角,说,“啊,外婆你破不了啊?那小雪怎么办?”外婆摇了摇头,说,“实在不行,就只能请猜王出面,去请那个派系的大蛊师前来相救。”
说话间,便到家了,外婆把小雪放到床上,把她的衣服解开,在胸口那用刀划了个口子,刚一划开,便有一股恶臭至极的,绿色的液体流了出来,等那液体流光了,外婆便在那伤口上用手摩挲了片刻,嘴里不住的念叨着什么,然后从床边的罐子里抓出一只黄色的小青蛙,放在了那伤口上。小青蛙刚放上去不久,眼看着通体的黄色,竟是变成了深绿色,外婆赶紧把青蛙拿起来,放到了床边事先放好的一盆水中,那青蛙张开嘴,吐出了无数的,小的像针一样的虫子来,那虫子还是活的,在水里四处的游走。
外婆长吁了一口气,把那小青蛙放回了罐子,又从另一个罐子里抓出了一只,就这样,一直到了第7只青蛙,才没有再往外吐那种细小的虫子了。
外婆走了出去,在院子的一角挖了个坑,在里面烧了一张符咒,然后把那盆已经满是虫子了的水,倒进了那个坑里面,然后拿土盖上,接着在那盆子里撒了些东西,念叨了几句,把那盆子也盖在了土的上面。
我跟在外婆屁股后面,不住的问“外婆,小雪是不是没事了?那虫子好恶心,那是什么东西?”
可外婆不回答我,只说,“小雪明天就会醒来,但她可能会不记得这些事情。如果她不记得,你也就千万不要说。她醒了之后,你就回去收拾点东西,然后搬我这来吧。以后,天黑了,或者天没亮,千万别再出门了。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出门了。这个金花娘子,下手甚是歹毒,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毁在她的手上!!”

127

主题

0

好友

3715

积分

终极会员

Rank: 8Rank: 8

283#
发表于 2009-7-8 13:25 |只看该作者
7,斗法
我看到那个女人,她坐在地上,全身都挂满了红色的,拇指大小的东西,靠近一看,才知道那全是蜘蛛,那蜘蛛肚子浑圆,颜色鲜红,不停地在那女人身上爬来爬去,那女人的脸上,甚至还有蜘蛛网···外婆站在她面前,冷冷的说,“你把我外甥女怎么样了?快把她恢复原状。”那女人在那样的情形下,竟还敢顶嘴,她先是伸手抚了抚脸上的蛛丝,然后恨恨的说,“你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下虫蛊,算什么!有本事把蛊收了,光明正大的斗!我要是输了,就把外甥女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你要是输了,哼哼!!!”外婆听了冷笑一声道“怕你不成!”说着,便看了一下我,示意我找个地方藏起来。我看了看四周,飞快的爬上了附近的一棵树,趴在离地面很近的一棵树丫上,从密集的树叶里探出头来看着她们。
只见外婆走到那女人身边,伸手在她头上一晃,那女人身上的蜘蛛便纷纷爬来下来,爬到外婆的裙子底下便不见了。那女人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蛛丝,然后把手伸进嘴里,打了一个响亮的呼哨。不一会,便有一条手腕那么粗的,通体金黄的蛇,飞快的游了过来。缠在了她的脚上,仰起身子,不停的朝外婆吐着信子。外婆笑了笑,从胸口的衣襟处掏出一个很小的盒子,然后把盒子打开,对着那蛇吹了一口气,那蛇竟像是死了一样的,马上就软了下去,瘫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那女人看着她的宝贝一下子就被人给弄成这样,有点气急败坏,竟是几步走到外婆眼前,伸手便朝外婆的手臂抓去,外婆往后一退,左手伸了出去,就好像故意伸出去给那个女人抓一样的,那女人抓住了外婆的手,刚想笑,可那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展开,马上又凝在了脸上,紧接着,她蹲了下去,掏出一把小刀,不停的在自己胳膊上比划,像是想破开自己的手臂一样的,脸上的神情,像是痛苦到了极点。由于她刚好坐在我藏身的这棵树底下,我便很清楚的看到了她那条胳膊···
那条胳膊肿起来好大,感觉在皮肤的下面,还有什么东西游走,有好几根粗壮如她本身的血管的东西,一会在手背上,一会在手腕上,一会又不见了,,她拿着刀不停的在自己的手臂上比划,可比划来比划去,最后尖叫一声便把刀给扔了···
外婆冷笑了一声,说,“割呀,怎么不割了?哼,你就是把整个手臂给剁了,也没有用!它们会钻进你的肉里面去,钻进你的骨头里面去,天天咬你,无时无刻的咬你,让你的肉吃完了又长长完了又吃,它们会钻到你的血里面去,吸进去了又吐出来,吐出来又吸进去,你的整个身体将成为它们可口的食物,直到它们吃的不想吃了,便会啃光了你全身的肉,不再让肉长出来,那时候,你连骨头,都会变成它们的美味!!!”那女人却还是嘴硬到了极点,她狠狠的盯着外婆,说,“别以为只有你会下蛊,我也会!哼,你用你独特的虫蛊来噬我,我无法解除,没关系,是我技不如人,哼哼,可我在你外甥女身上下的蛊,你也未必能解得开!!!!”说罢,竟是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走了。外婆却不去拉她,只是看着她,然后长叹一声,说,“下来吧,我们把蓝雪弄回家去。”

127

主题

0

好友

3715

积分

终极会员

Rank: 8Rank: 8

282#
发表于 2009-7-8 13:24 |只看该作者
6,一间奇怪的树屋
我们很快就到了那个小树林,外婆好像是有目的的,她停都不停一下,直接就朝树林的左边走去,一直走到靠近山的那一头,她停在了一棵大树底下,说,“是谁施的“摄魂蛊”?出来见人!”外婆连说了三遍,只听得一个声音传出来“我施的,怎么了!”说罢,自那树顶上,垂下一根绳子来,一个人飞快地从那绳子上滑了下来。我退后几步,抬起头看上去,原来在那棵大树的两棵大枝桠处,搭有一间小小的木屋子。我看外婆正在和那个女人对视,就悄悄的沿着那根绳子,爬了上去。
我上去一看,那屋子里到处都是瓶瓶罐罐,然后屋角那里铺着一张毯子,蓝雪就躺在那上面,像是睡着了一样。我跑过去推她,可她怎么也不醒,我轻轻的喊“小雪,小雪,你醒醒啊,外婆来了呢”。可她依然一动不动。我害怕的用手去探了探她的鼻子,我怕她已经死了····还好,鼻子还出着热热的气呢··我吁的长叹了一声,便是从那树屋的小窗口往下看,可外婆不见了,那女人,也不见了。
我想下去找外婆,可又怕蓝雪有什么事,急的我团团的转···
这时候,我听到外婆喊,“冰冰,冰冰你在哪里?”
我赶紧从那绳子上又滑下去,跑到外婆跟前,说,“我在那棵大树上的树屋里,小雪也在那里,可我怎么叫她,她都不醒啊。”外婆想了想,说,“跟我来”
我跟着外婆又往左走了一会,我看到了那个女人,可我只看了一眼,就拿手把眼睛捂了起来,可又想再看一下,于是又偷偷的从指缝里看了出去···

127

主题

0

好友

3715

积分

终极会员

Rank: 8Rank: 8

281#
发表于 2009-7-8 13:23 |只看该作者
那个姿势一手指天,一手弯曲朝内抚着胸口。嘴里念念有词。我看出来,这是外婆以前说起过的召唤之蛊,我和蓝雪身上,都有外婆放的一种虫子,那虫子分雌雄,雌的在我们身上,雄的在外婆身上。若是一方失去了联系,另一方便可可以用召唤之蛊把对方身上的虫子召回,然后从虫子身上获取一定的信息。只是我和蓝雪,都不会用。这时见外婆使出了这一招来,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稍微安然了一点。我不再哭了,坐在外婆对面,使劲的看着她。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我便看见一只蓝色的,像极小的蛾子一样的一只虫子飞到了外婆指向天上的那只手指头上停了下来,外婆睁开眼睛,把那只手收回来,把虫子放到眼前仔细的端详了一番,然后便揣进了胸口的衣襟处。
外婆站起来,说,“走,跟我到那个树林去。”说着,就拉起我匆匆忙忙的往外走去。
我一路上说,“外婆,我在那个小树林找了很久呢,蓝雪不在那的。然后,蓝雪怎么了?为什么她的神虫飞回来了?我们老是听见的那些声音,是不是鬼的声音啊?”外婆冷哼了一声,说,“鬼?哼,我倒是要看看,谁在给我搞鬼。”

127

主题

0

好友

3715

积分

终极会员

Rank: 8Rank: 8

280#
发表于 2009-7-8 13:23 |只看该作者
5,妖魔鬼怪

我喊了很久,也到处找,可蓝雪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不见了。我哭了出来,这可怎么办,突然想到外婆是不是能找到蓝雪呢?她是大蛊师,肯定有办法的!!我赶紧擦了擦眼泪,拔腿就往外婆家跑去。
刚到外婆家的院子,我就开始哭了,边哭边喊,“外婆,外婆,你开门呀,外婆··········”我用手使劲的拍着外婆的门。门很快就打开了,我差点摔进去,外婆一把扶住我说,“怎么了怎么了?那一大早的,你怎么跑来了?你哭什么?小雪呢?”我抽抽噎噎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外婆听完,神情很严肃,她走到桌前,盘腿坐在一个蒲团上,摆了一个很诡异的姿势。

127

主题

0

好友

3715

积分

终极会员

Rank: 8Rank: 8

279#
发表于 2009-7-8 13:23 |只看该作者
4,蓝雪不见了。

蓝雪听我这么一说,估计也是有点怕了,也爬了起来,把家里所有的灯都点上,然后坐在床上,对我说,“姐,你觉得家里有鬼?”我抱住了枕头,说,“那可不,那你以为是谁在说话我们又看不见呢?”蓝雪小脸都有点变色了,说,“姐,那我们现在就去外婆那吧,我有点怕。”我扭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刚蒙蒙亮,估计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呢,我就说,“等一会吧,外婆说了天黑最好少出门呢,怕啥,我没说是鬼的时候也没见你怕!”蓝雪不做声了,只是靠紧了我。
“姐····又有人唱歌了·····”蓝雪突然紧紧的靠着我,抓着我的手臂说。
可我却怎么也听不见,蓝雪又说,“姐,天快亮了,我们走吧,只差一点点天就亮了呢,没事的,我们走吧?”
我也被她弄得有点害怕起来,想了想,就跳下床,说,“好吧,我们走。”蓝雪一下子就跑到门边把门开了开来,拉着我的手就跑出去了。我走到院门口,回头关门的时候,好像又听到了什么声音,可我不敢走进去看了,于是快速的锁了门,和蓝雪往外婆家走去。
去外婆家,要穿过一个小树林,平时感觉一走就过去了,可今天一走进去,便觉得到处都是树枝树叶的乱摇,好像随时会幻化成一只手来抓住你。我拉紧了蓝雪的手,加快了脚步。
“小姑娘,小姑娘····”我突然感觉有人叫我,我四处看,却什么人都没有,只有树,这时我感觉蓝雪的手松了一下,然后她说,“姐,我要去尿尿。 ”我没想什么,就说,“你去吧,我在这等你,快点啊。”蓝雪就去找隐蔽的地方了,我走了几步,靠着一棵大树坐了下来,走的太快了,脚好痛的。我正揉脚呢,有感到有声音说,“小姑娘,小姑娘,过来呀,快过来····”我四处看了看,还是没人,只有树叶被风吹的哗哗的,我突然发现,蓝雪已经去了好久了,怎么还不回来?我着急了,扯着喉咙喊“蓝雪,蓝雪,你在哪里呀???”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手机版|Archiver|长安新城

GMT+8, 2024-7-2 00:27 , Processed in 0.159409 second(s), 17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2.5

© 2001-2012 Comsenz Inc.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