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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金毛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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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蛊 所谓苗寨(原创,身为苗人的经历。(转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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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8 13:31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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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8 13:39 |只看该作者
我来说个我同学给我讲的故事。
苗蛊有一种叫头发蛊,倒不是说用头发来炼蛊,而是将蛊养在头发里,这种蛊术是在从苗女3至5岁的时候开始用蛊油开始蒸她的头发,然后慢慢将蛊毒和蛊虫浸润进她的头发里,历时8个月才能完成一个前期的工程,这种蛊靠吸食处女的精气存活,种了发蛊的女子的头发在将来的时间里都会比正常人要黑亮柔顺。
  这个蛊因为它的特殊性,黑苗人家是不会轻易用在自己的子女身上的,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黑苗人都有养女,大概是被蛊毒所害自己生不出来,或者各种其他原因,黑苗人家就会收养养子或养女,他们通过出外游历帮别人下蛊救人而换回养子或养女,但大都以养女居多,有些老巫婆就会对自己的养女下发蛊………..
  寨子里有个很奇怪的黑苗阿婆,她是唯一一个不和其他苗人混居的人,她自己在竹林的另一头有一间竹房子,她到是自给自足,只有过节的时候才会来讨要饭菜,说起她也真是可怜,她就是个很多年前被个巫婆换回来的养女,那时候她也常常哭着要妈妈,老巫婆却对她非常好,她哭老巫婆就哄着,最常做的事就是帮她洗头,一遍一遍的洗,一边洗一边哄她说你的头发一定会非常漂亮,她似乎也很受用,慢慢就变得很乖了,她怎么会知道老巫婆是一边给她洗头一边对她下蛊,老巫婆一直帮她洗头发洗到16岁,所以在她眼里老巫婆对她很好,她也懂事,老巫婆后来慢慢教给她一些养蛊的方法,她也好好的学,老巫婆常常对她说,我们这样的人是找不到男人的,你现在长大了,不要去想那些事情,我教给你的东西你要好好的学,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人家说哪个女人不怀春,阿婆也是,在那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年纪怎么能不对爱情充满向往,尽管寨子里的男人们对她也是退避三舍,她还是不免喜欢上俊俏的小阿哥,可是被种了发蛊的阿婆不会知道她的动心会使得她养蛊的灵力逐渐减弱,她会常常感到控制不了她所养的蛊,她不知道个中原因,老巫婆却知道,老巫婆有一次就很严肃的问她是不是喜欢上了男人,从小不说谎的她也慌了,老巫婆看她这个样子就说,你赶紧打消这个念头吧,不管是哪个男人都不会喜欢你,而且你会害了自己。但是这种事情又不是说不要就不要的,阿婆还是深陷其中,终于在一次炼蛊时误伤了自己,老巫婆看她疼得死去活来也不救她,而是很凶的把事情全部告诉她,说你从小都是我帮洗的头发,你也老说自己头发特别漂亮,你知道为什么,因为我对你下了蛊,一边帮你洗头发一边下蛊,那么多年这蛊早就和你合为一体,你心如止水不想那些事情,你自然炼蛊要比别人炼的快炼的好,但是你一旦动了心,蛊知你心,你只会被蛊所害,我种在你头发里的蛊吸你处女精血来滋养你的头发,你如果哪天不洁身自好,破了你的处女之身,不但一头青丝尽毁,毁了你的容貌,害了你的命我也救不了你。
  阿婆这才知道在自己身体里居然被中上了这么恶毒的魔咒,亏她一直觉得老巫婆很好,但是她还是乞求老巫婆救她,说以后再也不会了,老巫婆说我救你可以,但是从今天起你哪里都不能去,除了照顾我就是好好炼蛊,阿婆只能答应,老巫婆救了她也自损功力,在床上躺了几天,但是阿婆就有个心愿想要逃走,她还曾去找过当时的宗长,宗长说你走是你的自由,但是你肯定走不远,老巫婆费尽心机从小在你身上下蛊,你觉得跑得掉吗?
  阿婆知道事已成定局,心态逐渐变了,她后来真的一直独居炼蛊和照顾老巫婆,老巫婆撑没多久也过世了,阿婆就每两三年出去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出去下蛊,所以被下了发蛊的女子的梳子,发簪都不能要,某天你在路上看到这些漂亮的东西,千万不要去贪图这些小便宜。阿婆的头发真的很好,黑亮黑亮的,但是整个人就有点老得不协调了。
  说起这个头发,我就想起苗女们洗头的画面,真的非常美,年轻苗女一般是大清早几个人到河岸上游去洗头,身后是薄薄的水晕,黑亮柔顺的长发,婀娜的身姿,哎,别说男人,连我都动心不已,以前为了看她们洗头我早早就爬起来,牙也不刷脸也不洗就拖我表妹跟我去看,现在想起来觉得好像是偷窥的色狼一样,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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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8 13:40 |只看该作者
再说一个以前听到的传说,时间很长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黑苗人不像青苗那样有一些比较美好的信仰,他们常常提起的最尊崇的人就是蛊王,蛊王不是指一个人,而是一个尊称,在黑苗里过个几百年就会出个通天地灵气的人才,这个人可以将天地万物炼成自己的蛊,为己所用,这种人就叫天生天养天收。
  因为他在黑苗人心里这种神圣的地位,他的故事必然带了些神话色彩,大家凑活着听听,让我们来领略黑苗人心中最理想的苗蛊境界。
  在几十年前,寨子里黑苗人也还算兴旺,当时确实出了这么一个黑苗少年,少年父母早逝,母亲是个蛊师,但是父亲却是实实在在的汉人,不会蛊不懂蛊却深深爱着他的母亲,因为父亲眼中的深情,没有人怀疑这是因为蛊而结合的夫妻,母亲的蛊术也确实不怎么高明,母亲因为这份爱更没有将蛊传授给少年,少年的生活还是很快乐的,也许上天注定了要让他变成一个与众不同的人,所以在他13岁的时候一次小规模的山洪爆发,全寨那么多人唯独他的父母被水冲走,也冲走了他的快乐生活,他为失去父母变得郁郁寡欢,青苗人并不排斥他,并且拥有克制黑苗人的解蛊手法,所以当时有户人家甚至想收留他,但却遭到了大多数黑苗人的反对,因为他们认为少年是黑苗人的血脉,他有责任继承蛊术,少年曾被保护得那么好,他没有自己的主张,被动的接受了黑苗人的安排。
  刚开始炼蛊的日子自然十分辛苦,他逃跑,哭闹,叛逆,任性,黑苗人对于学蛊不定性的孩子最惯用的就是下蛊,让你知道了蛊的厉害,无论你是害怕还是感兴趣,或者仇恨,你都会继续学习。事实证明,黑苗人的方法的确有效,他明白了这是一件神奇的事,他非常聪明,而且在不断的学习中加入了很多自己的想法,他开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从他父母过世以后他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他的梦想就是把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可以控制。
  他的蛊不在毒,就是一些小痒小痛,可是他的才能已经让黑苗人看到了希望,有一次他被逼急了,居然用尽了身上所有的蛊术对黑苗人下蛊,对一个熟知蛊术的民族来说这是耻辱也是希望,可笑的是这个少年会下蛊却不会解蛊,以至于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他被迫学习了很多无趣的解蛊方法。
  后来有一次他到山里去玩,整整失踪了三个月,寨子里的人怎么也找不到他,等他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十分志得意满,当时黑苗有个养蛊的资深蛊巫就说我来和你比比对蛊(就是两个人互相对对方下蛊,谁能防得住对方又能率先让对方中蛊就是胜者)蛊巫说,我让你挑个最拿手的蛊和我比,免得大家说我欺负你,少年很开心,随手摘了朵当时黑苗最常种的花(这个花其实就是一种蛊,稍后为大家介绍),蛊巫认为他不自量力,就随手取了一瓢水,(水是干净水,蛊巫在取它时却下了百虫蛊在里面,无色无味)两人就如此僵持不动,当时此事也算件大事,黑苗人来观战助威,青苗人来凑凑热闹,老者在想这水怎么能洒一点在他身上即可,少年不动声色,老者为防少年对他下蛊,已经将体内之蛊形成一道防护网,少年将花捻于手中,也不转也不动,不过短短十分钟,老者已汗流浃背,接着有趣的事情发生了,蛊巫开始不停的打喷嚏,少年乐呵呵的说你中蛊了,蛊巫不明白大家也不明白,这么说吧,蛊巫的症状像是花粉蛊,但较之要轻微许多,而花粉蛊最大的特点是大面积下蛊,因为它无法做到像有生命蛊的专属性,既然这样在场这么多人,为何只有老者一人得之,再来老者身有护体怎么可能被侵害。
  少年笑啊笑,最后就说,是你们教我蛊要为自己所控制,我当然想下在谁身上就下在谁身上,蛊对于我是朋友,我不想我的朋友是坏人,所以它也不恶毒,你有护甲也有破绽,如果你不想着怎么害我我也害不到你,但是你想了你就有破绽,因为你流汗了。(大概解释一下,花粉因为没有生命它要在人吹动有风情况下才可以散开,但是如果用了飞虫蛊附着上这些粉是不是就针对一个人了呢,要使一种本来有毒的东西变得无毒是不是更难,最后一个人只有一颗心,当你一心一意的时候就会无坚不摧,但是蛊巫同时做着两件事,他已经被飞虫蛊附着在身,一流汗就等于散开了毛孔,自然就中蛊了)所以为什么类似于飞蛊的蛊术都可能失传了,因为它难练,也不受地域的限制,这也恰恰显示了一个蛊师的级别问题。
上面的道理是有经验的老人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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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8 13:40 |只看该作者
再说个蛊王的故事,是听老人讲的。
蛊王的那个年代尽管黑苗人把他奉做神明,可是青苗人自从知道蛊王投身于养蛊事业以后,就对他日渐疏远,尽管他的蛊并不害人,而蛊王却一直对寨子里的人很尊重,无论是青苗还是黑苗,也不管别人对他是什么态度,这很难得。如果不是那个青苗的妇人苦苦的跪在他的门口,他不会知道在这个含蓄传统的寨子里有这样震撼人心的爱情,他也不会让一个受尽生活磨砺的妇人来重新经历一个更苦痛的炼蛊历程。
  这个妇人再普通不过,与青苗里所有的已婚妇女一样有着每天做不完的活,与她们一样将自己的丈夫捧到天上,她甚至算是毫不起眼,到了中年,已经没有了年轻美貌,黝黑的皮肤和过早出现的褶子更是显示着她这么多年的生活风霜,如果不是因为丈夫的突然离世,她也许也会和寨子里其他的女人一样,和丈夫平平淡淡的度过余生。
  丈夫因为头天晚上与她发生争吵,出去喝酒,回来之后当天下午就过世了(我们这边这样的事情太常见了,我希望所有的男人们,为了身边的人,正确对待喝酒这件事),就死在他与妇人的床上,妇人不仅自责,更是悲痛不已,几次哭昏过去,按当地风俗是要在家停尸三天,然后择吉时下葬,从这三天开始作为妻子的妇人就不能接近丈夫了,妇人几次想硬闯都被拦了下来,牢牢的关在娘家了,平时温顺贤良的妇人此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停的叫喊,说是让她再见丈夫一面,守着她的亲戚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都忍不住掉下泪来,就连隔壁或是路过的人听见都不禁动容,可是这就是风俗,不容置疑的风俗。
  妇人丈夫死的第二天她一下子就平静下来,说是不会过去了,家人不放心还是陪了她一整天,她都没有再失控过,还能做些手头上的细活,虽然精神还不怎么好,但家人也觉得总不能勉强刚死了丈夫的女人第二天就神采奕奕吧。慢慢也就放宽了心,不再紧紧盯着她,吃过晚饭以后她还收拾了碗筷,之后说去走走,娘家年轻一辈的也都去帮她丈夫办丧事了,老人看她现在也平静了很多,让她出去自己想想也好,就不再跟着她,妇人直接就找到了蛊王家,一下就跪在了他家门口,笨姑娘和蛊王急急忙忙跑出来劝,妇人忍不住又哭了起来,说自己如何爱老公,不想和他分开,求蛊王一定要帮她,她要把丈夫留下来,初时两人也不知道妇人要蛊王帮什么忙,妇人才说知道有一种蛊可以保证死人的尸身完整不腐坏,只要做到这样,她什么都愿意做。笨姑娘当时就哭了,我想蛊王心里更多的是震撼,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深情的,甚至可以说有些病态的决定会从这样一个妇人的嘴里说出来。
  蛊王尽管心里也想帮她,但觉得帮了她也等于害了她,还是婉拒了。妇人一下又跪下去,对蛊王说,不帮她就是让她去死啊,如果她保不了丈夫的身体,就跟着一起死。蛊王也还是心软了,就答应下来。
  不说当晚妇人如何惨烈的以死相逼,要拿回丈夫的尸体,就算从此避世而居也在所不惜。婆婆当时在里屋听见这番话也不管不顾冲出来和媳妇抱头痛哭,可是无论如何理解她的动机也不可以这样任由一个死了的人留在家里啊,最后在大家的协商下,如果她一定要带走丈夫的尸体,那么就是要和整个族群脱离关系,从此以后,孩子父母家庭兄妹都不再与她有关,与她有关的就是这样一具尸体。
  蛊王既然答应了帮她,也就做好了被青苗与黑苗同时恼恨的准备。黑苗训,蛊不外传,青苗说,害己害人。但无论怎样都要帮助妇人,寨子里不能住了,蛊王和笨姑娘就先在山上搭了个简易的棚子先让她住下,这种养在水里的蛊,类似于藻类,要养在一个终年不见阳光的大缸里,要保得尸体不腐不化,这蛊就会把尸体紧紧包裹起来,养蛊人就是天然的肥料。一开始妇人什么都不懂,蛊王就教她如何养好这蛊,如何喂它,炼它,因为此蛊只认一个主人,从养它之日起,它只能见到养蛊人,只能吸食养蛊人的精血,只能由养蛊人自己念咒催蛊。蛊王能做的就是口授事宜,准备一些无伤大雅的琐事,也就从那一天起,妇人所有的起居饮食都由蛊王和笨姑娘打理,日子一天天过去,女人一旦一门心思想着做某件事情,那就一定会做得很好,妇人也由一开始的手忙脚乱慢慢变得得心应手,妇人自己看过说丈夫保存得很好,每天看看他,和他说说话,摸摸他就满足了(养蛊人可以随时起咒将蛊散开看包在里面的尸体)。
  这蛊养起来就是大伤,妇人明显的日渐憔悴,而寨子里的青苗人一方面惋惜妇人,一方面又为她的深情打动,妇人的婆婆和一些娘家人也常常偷偷托蛊王给她送吃的去,其实还很关心她,而慢慢久了,那些风俗都已经不重要了,虽然明面上大家不认她,暗地里很多寨子里的人去上山经过她住的地方的山道边都会放些干净的食物,水还有些日常用品在那,渐渐也成了习惯,妇人心里的感激也无法言表,每次收到东西,她也都会在路口的树枝上系个小红布条表示感谢。
  这蛊因为大,它每次需要的精血量也是大得出奇,妇人就是这样一天天被耗干的,可是她很快乐,即使到后期整个人干瘦干瘦的,却还是很有精神,眼睛里的光芒也是无法遮掩的,最后妇人也坚持了好多年才过世,妇人知道自己快要不行的那段时间,还是神采飞扬,就是交代蛊王在她死后把她和丈夫的尸体一起烧了。
  她死后蛊王就照办了,因为知道妇人也就那几天就要去了,所以和笨姑娘天天都上山去看看她,某一天两人去到山上,发现妇人趴在缸边与丈夫脸贴着脸,估计是刚死不久,身体还微暖,蛊因为主人的过世失去了中心,很快就会死亡,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经久不散的清香,就是蛊在消散,但此蛊要和主人一起烧或者埋掉,否则虽死却会散播毒气一类的。最后蛊王也尊重死者遗愿将他们火化,故事至此终结。
  我想我们都理解不了妇人在与丈夫的尸体共同生活的苦,当时听完这个故事我们一直追问叔公是不是真的,叔公就说不是真的那多好。我想是寨子里的人觉得亏欠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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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8 13:41 |只看该作者
207,前面3楼是别人写的关于苗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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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8 18:45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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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蛊

血蛊,也叫血咒。是一种施行起来很简单,用途很广泛,但却让很多蛊师闻之色变的一种蛊。它要求下咒时,把自己的中指刺破,九滴血,滴到被下咒物体的身上,然后下咒物体便通了你的灵性,能够更为顺从的被你操纵。可是,看起来很简单的一个蛊术,为什么会让几乎无所不能的蛊师们闻之色变呢?一说法是它的反噬力极高,如若施过血咒的物体被人所破,那么,施术之人轻则功力全无,重则性命不保且死的很惨。一说法是它反噬起来 ,会让施术之人丧失常性,做出一些很可怕的举动······
到底有多可怕???下面这个故事,也许能让你窥探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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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8 18:46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可可豆 于 2009-7-8 18:47 编辑

苗疆的蛊师,并不是统一的派别,就好像旧时侯的武林,有很多门派,没事就斗斗法,有很多小派别,就在斗法中,永远的消失了···
而我们那一族的蛊师,祖先来源于清朝年间一队护宝的苗人,个个精通蛊术,后来护宝到了湘西后,就扎根在了这块神奇的土地上,繁衍生息,一直到了现在,最强大的时候,整个湘西,几乎都是我们的族人。湘西剿匪过后,苗人遭到惨烈剿杀,我们的族人也不例外,逐渐的搬离了生活多年的村落,迁移到了深远的大山的腹部,开始一种与世隔绝的生活。几百年来,由于连年的剿杀,连年的迁徙,苗人损伤惨重,各个族系之间,为了笼络更多的苗民到自己的旗下,于是都派出了各自族里最优秀的蛊师,去别的族里和那里的蛊师斗法,赢了,便并了对方的寨子,拥有对方的族民,输了就反之。这样的斗法,对族民的伤害,减到了最低的程度,也算是比较人道的一种战争了。可它对蛊师造成的伤害,就不仅仅是惨烈两个字可以讲述的了····
我所知道的,离我最近的一次斗法,大概是在20多年前的时候,天派和灵派的蛊师斗法的事情了。(我们族系的猜王大师,早在这种斗法刚刚出现的时候,就已经由他的祖师,拿下了苗疆第一派的名号,自此数百年,再无人挑战)当年我还没有出生,我的妈妈和外婆,见证了那一次残酷的斗法,那次斗法的代价,是整个灵派自此归入天派,灵派的大蛊师阿达,被自身的血蛊所噬,变得毫无人性,做下了惨不忍睹的事情,在最后神智清醒的一瞬间,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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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8 18:48 |只看该作者
天派离我们寨子不远,平时也时有往来,他们的大蛊师是个女人,大概有50来岁,以此类推,20多年前斗法的时候,她还很年轻。据说,当时和她斗法的灵派的蛊师阿达,当年是40岁左右,正值壮年,精通各类虫蛊,他有一种虫蛊,施在某种物体上,能让那种物体瞬间化为一滩脓血。据说曾有一群野猪进犯他的庄稼,他在庄稼上施了术,第二天,他的庄稼地里,剩下了几副巨大的骨架子,地上的黄土,都变成了暗红色···就是这样厉害的角色,竟是败在了一个30岁左右的女人手上,真是有点不可置信。
当年,灵派的人由于本来的人数就较少,寨子里的女人,也都不善生,所以族民,越来越少,于是他们的族长,便起了要吞并其它寨子的想法,经过慎重的考虑之后,他派出了当时灵派里最好的蛊师,阿达大师,去挑战他们隔壁的寨子,那个寨子的派系,属于天派,当时主持大事的蛊师,是一个30岁左右的女人,也正是因为对手是女人,才被灵派的族长挑中,成为斗法的对象,看来,“女人是弱者”的说法,害惨了人了。
阿达大师来到天派之后,敲响了寨门口的那面大鼓,那面鼓,是当时设立在那,专门让挑战的蛊师敲的,现在我们寨子门口,也有那么一面大鼓,可不是拿来挑战用,是拿来求见的。话说那阿达大师敲响了鼓之后,天派的族长,亲自来到了寨门口,当时阿达大师的心就咯噔了一下,照理说,出来迎接的,应该是本族迎战的蛊师,族长的地位崇高,外人轻易不得见,这个寨子却是由他们的族长出来迎接,而应当要出来的那位蛊师,却未曾露面,看来,这个派系的蛊师,虽说是个女人,但恐怕,也不能轻视。阿达大师当时心里想了很多,但脸上却是波澜不兴,他双手合拢,向族长行了个礼,说“我是奉本族族长之命,前来与你处的大蛊师斗法,请前面带路。”族长看了看阿达大师,还了个礼,大笑着说,“哦,那你们族长,还真是看得起我们的大蛊师啊,阿达大师一身出神入化的虫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竟是也来挑战我们,呵呵,是我们的荣幸啊,来,请跟我来。”
说罢,两人便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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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8 18:49 |只看该作者
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天派的蛊师居住的地方,族长停了下来,隔着院门,喊了一声“蓝仙,你说的蛊师,已经在门外了。”说完,便是自坐在了门口的长条凳上,等着蓝仙出来。
阿达大师看了这一幕,心里不由得又是泛起了嘀咕,“以族长之尊,竟也是不敢擅自进入她的大门,并且听族长的话意,这女人,竟像是早知道我要来似得,看来,不能掉以轻心。”阿达大师想到这,不由得往后稍稍地退了一步,不再紧逼着大门口了。一会,一个穿的极少的,极美丽女子(那女人,我看过,现在都50了,可还是很漂亮,可见当时,是真的很漂亮。)她的穿着一个大红色绣凤凰的肚兜,穿着一条刚刚遮过大腿,鲜红色的裙子,她的手臂和大腿上,都刺着鲜红色的,形态各异的各种飞禽,像是随时要滴下血来一样,她走到阿达大师的面前,对着阿达大师宛然一笑,说,“大师,你终于来了。现在,跟我走吧。”说完,便转身朝着一条河边走去。
阿达大师看的有点呆,这个女人的美,让人目眩,在她转身的时候,阿达大师看到她的背后,刺着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凤凰的眼睛,随着主人的一转身,似乎对着阿达大师眨了那么一下···
阿达大师边走边想,“这个女人身上的飞禽竟有九只之多,这证明她是一出娘胎,便被蛊术极为厉害之人所教,而教她的人,可能不止一个,由此可见,她身上的蛊术,也肯定不止一两种。这女人,是个厉害之人。”阿达大师想到这,不由得有点紧张起来。
他们很快走到了河边,这时候,闻讯赶来的族民,附近寨子的族民,都已经把那条河边的空地包围了,中间自然而然的留出了一块空地,彷佛专门为他们两人所设。
蓝仙微笑着对阿达大师说,“大师,请吧。”说罢,她便朝着那空地走去,周围的人,自动的让出一条路来,用着无比敬畏的眼神,看着这两位即将要斗法的蛊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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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8 18:50 |只看该作者
他们走进了那个圈子里,然后面对面坐下,盘腿看着对方,蓝仙始终在微笑,阿达大师好像不敢正视她一样,微微闭着眼,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两人之间的地上,出现了一些毒虫,然后越来越多,它们相互撕咬着对方,发出难听的声音,眼见得阿达大师那边的虫子好像处了下风,越来越少了,阿达大师突然睁开眼,伸手往虫堆里一抚,那些虫子,顷刻间,便化成了一滩血水,血水蔓延着,侵到了蓝仙雪白的腿上,蓝仙看着阿达大师,说“大师何必出此重手,我的虫子死了,你的不也活不成了么,何必呢。”阿达大师冷笑一声,说“别假惺惺的,这才刚开始呢!”说完便起身,往后面的树林中走去。
蓝仙也站了起来,对旁边一直站着的她的大徒弟说,“去,叫两个小徒弟,给阿达大师设坛。”说完,对着听见了这句话转头回来看她的阿达大师笑了一下,就往相反的地方走去了。
那两个小徒弟跟着阿达大师走到了树林里,按照大师的吩咐,一一摆起了法坛,而这边的蓝仙,一直跟着她的那个大徒弟,也在手脚不停地摆着法坛,蓝仙则站在一边,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态。
阿达大师见得坛已设好,便打发走了那两个小徒弟,盘腿坐在了地上,铺开了桌上的米,燃起法香,开始念着一些咒语,突然,他咬破了自己的中指,挤出了九滴血,一一滴在桌上的那些米粒的上面,从衣兜里掏出几张符咒,在火上点燃,在米粒上面分烧成灰。做完这些,他便用拇指捏住中指,伸手向前,一动不动,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的手指头,不停的念着什么,不一会,只见前方的树林里,游出来数条碗大的蛇,阿达大师随手抓起一条,用还在滴血的手指,在它的头顶一抹,那蛇,竟是游上了法坛,吃下了那些混了血和符灰的米粒,接着,高高的昂起头,不停地吐着信子。
阿达大师伸手抓住那条蛇,把它缠在了腰间,那蛇,竟是一动不动的用自己的嘴咬住了自己的尾巴,在阿达大师的腰间盘了下来。阿达大师扣上了一粒衣扣,冷笑了数声,便走了出去。
蓝仙一直坐在法坛前面,不停的用一盏散发着恶臭的油灯,烤着她头上的一支银簪子,那油灯里的油似乎燃烧的非常快,她身边的土地,几乎每隔一分钟,便要打开一个黑子的瓶子,从那里面倒油进去到那盏油灯里。直到那黑瓶子里的油全部倒完了,油灯的火一熄了,蓝仙便看了一眼她的大徒弟,那徒弟便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很小的,长形的罐子,蓝仙把那银簪子丢了进去,上下晃了几下,然后把那银簪子倒出来,又随手插进了头发里。
蓝仙摸了摸自己的脸,微微一笑,然后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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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8 18:51 |只看该作者
蓝仙走了出去,看见阿达大师已经盘腿坐在了地上,两只眼睛看着她,可她并不坐下来,只说,“大师,别坐着呀,你刚才把它弄得都是血,多脏呀。”说完,还拿手掩着嘴,呵呵的笑了几声。
阿达大师哼了一声,却也还是站了起来,他倒不是因为脏,而是觉得,这个女人,站起来看,更漂亮些···
蓝仙一看他站起来了,便退后了几步,说,“大师,你的眼神真冷,我得把头发放下来,遮着我的脖子,要不,都不用斗法了,你直接就给我冻死了。”说着,便拿手一扯簪子,那一头青丝,便瀑布般的泄了下来,把阿达大师看得,又有些轻微的呆了一下。
蓝仙似乎算准了阿达大师的反应,她趁着阿达大师的这一愣神,悄悄对着他一弹手,一个细小的,黑色的东西,便沾在了阿达大师的身上,很快就不见了。阿达大师呆了一两秒钟之后,很快就回过了神,冷哼了一声,“怕了?现在求饶,也来不及了。”蓝仙一跺脚,娇嗔的说,“哎呀,谁说我要投降了啦,讨厌。”阿达大师觉得自己的心神都快被分散了,他赶紧强迫自己定了神下来,然后大喝一声,“开始吧!!”随着尾音刚落,他便对着蓝仙一挥手,蓝仙只觉眼前一花,一只硕大的花蜘蛛,挥舞着丑陋的爪子飞快的向她扑了过来,来势凶猛至极,蓝仙竟是来不及抵挡,被这蜘蛛连连逼退几步,那蜘蛛吐丝极快,一眨眼功夫,蓝仙的肩膀上,竟是布满了蜘蛛丝。蓝仙娇喝一声,一挥手,捏住了那蜘蛛的一边爪子,看也不看一眼,便狠狠的往地上甩去,随着那蜘蛛“啪”的一声落地,蓝仙肩上的蛛丝也自动的落下,盖在了那蜘蛛身上。蓝仙怒目圆睁,对着阿达大师伸手一划,阿达大师便觉得脖子处凉了一圈,一摸,却什么都没有,可阿达大师脸上的表情,却像是摸到了什么很恐怖的东西一样,竟是拿两只手,紧紧的捂住了耳朵,可那却什么用都没有,只见他的指缝里慢慢的渗出血来,他惨叫一声,松开了手,那左边的耳朵,竟是掉了下来···
阿达大师用手指着蓝仙,气的说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一个劲的说“你你你,你出阴招!!”
蓝仙踩住了地上的那只耳朵,又对阿达大师一笑,“嫌我出阴招不好,你也可以出啊。可惜,你可没有什么方法能让我发愣,从而让自己的防护出现瞬间的破绽哦!!”
阿达大师咬牙切齿的看着蓝仙,突然的就对着她洒出了一团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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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8 18:52 |只看该作者
蓝仙暗呼了一声“不好”,急速的后退,一边退,一边双手对着那团粉末挥舞,碰触之处,竟是有些微的蓝光发出。蓝仙一连退后了十来步,才退出了那团粉末笼罩的范围,由于阿达大师出手太快,她根本来不及防御,只是本能的伸出手去抵抗,这时她低头查看自己的双手,左手的小指,竟是去掉了一截肉,露出了白花花的骨头···
蓝仙抬头看了看阿达大师,阿达大师对着她冷哼了一声“是你自己说的,我也可以出阴招。怎么样,你那么漂亮的女人,没了一小截指头,倒也无伤大雅。只是那骨头太难看,我给你再加工加工!!”说着,便欺身上前,连连撒着粉末。
蓝仙由于已经吃过那粉末的亏,也猜到了阿达大师必会再次洒出,所以一早便做了防御,只见她头发一甩,竟是从头发里甩出了无数滴液体,那液体一碰触到那些粉末,便发出“哧”的一声,竟是化成了一团烟雾···
阿达大师愣在了那里,直说“不会的,不可能的,我的虫蛊,化成粉末后,历来无人可破,今天竟是被你这个女人所破?不可能的!!”
蓝仙笑了笑说,“大师,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你自己也是蛊师,难道你就不知道‘一物降一物’的道理么?你的虫蛊再厉害,碰上了我,照样也得俯首称臣。”
阿达大师恨恨的看着蓝仙,突然大喝一声,扯开了上衣,露出了盘在他腰间的那条蛇,那条蛇还是不动,保持了头咬尾的姿势,继续盘在阿达大师的腰间。可蓝仙一看见那条蛇,脸色便变了一变,右手不由得紧紧的握住了一直捏在手里的那根簪子···
“血灵蛇···大师,你下了血蛊···”蓝仙突然抬起头,看向阿达大师。
阿达大师冷笑了一声,“历来蛊师斗法,不是你死就是我忘,下不下血蛊,有有何分别!!你怕了?”
蓝仙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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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8 18:52 |只看该作者
阿达大师看着蓝仙冷笑了数声,便伸手拍了拍那蛇的头,那蛇一下就窜到了地上,昂起头看着蓝仙,不停地吐着那长长的信子。
蓝仙竟是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她刚一退,那蛇便向前了一段,离蓝仙非常的近,蓝仙甚至能闻到蛇身上那股腥臭至极的味道···
蓝仙死死的盯着那条蛇,手里一直握着的簪子,也在背后悄悄的扬了起来···
阿达大师突然大叫了一声,伸手对着蓝仙一指,那蛇,便直直的朝着蓝仙游了过去,紧紧的盘在了蓝仙的腿上,蓝仙在那蛇有进一步动作之前,咬破了嘴唇,用手沾上嘴唇上的鲜血伸手在蛇身上一摸,那蛇的尾部,被抚摸的部分竟是掉了一块很大的皮,露出鲜红的肉,同时,阿达大师也惨叫一声,他的右手,一开始割开放血的中指,竟是也掉下了一块皮,也露出了鲜红色的肉···
阿达大师狠狠的跺了跺脚,念了一句什么,那蛇飞快的缠上了蓝仙的大腿,并且张开口,对着蓝仙的腰间咬去···
蓝仙迅速的蹲了下来,一只手扯住那蛇的身体,使劲一拉,那蛇便拉了下来,蓝仙把那蛇往阿达大师那边一甩,便低头看着自己的腿,腿上已是青紫遍布,并且在渗出血来,蓝仙这时候阿达大师发出很诡异的一笑,他在那条蛇上连续的拍了几下,用很急很尖锐的语气说出了一堆咒语,那蛇飞快的游向蓝仙,发出“嘶,嘶”的响声···蓝仙一抬头,一边后退一边恶狠狠的看着阿达大师,说“我本想留你一条生路,是你自己要找死的!!”说着,扬起右手,那簪子,一下子就扎进了那条蛇的脑袋····
那蛇,一下子便是动也不动的,僵在了地上····
随着那条蛇的僵硬,阿达大师脸上的血色在逐渐的散去,豆大的汗珠从他脑门上迸出,他语不成调的说着“你,你,你究竟是什么来头···你···”
蓝仙用手把头发挽了起来,把簪子插了进去,说“我打自出娘胎,便跟着苗疆最强的几位蛊师学蛊术,你这区区雕虫小技,我又岂会放在眼里!!本想留你一条生路,可你步步紧逼,怪不得我!!!我劝你赶紧自行了短,别祸害了家人!!!!血咒的反噬,你并非不晓!!”说罢,蓝仙看也不看阿达大师一眼,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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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8 18:58 |只看该作者
蓝仙在回去的路上,悄悄的对一个跟着她的徒弟说,“你,一会跟着那个阿达,看他回去都做了些什么,如果可以,千万保住他家人的性命。”
那徒弟点点头,转身往刚才斗法的那边走去。
周围的人都散开了,阿达大师正红着眼,快步的往寨门口走去,那徒弟赶紧加快步子,紧紧的跟在阿达大师的身后。
那血咒的反噬,这的是厉害,还在路上,阿达大师的胳膊,就开始往下慢慢地掉小块小块的肉,脚也开始往外渗血,那血透过了裤腿,慢慢的滴到地上,那徒弟看的甚是心惊,满头大汗···
那阿达大师一回到自己的寨子,刚到门口,就好像发了狂一样的推开了前来接应他的两个人,拔腿就往家中跑去,那徒弟猜想,阿达大师的脸肯定已经惨不忍睹了,因为他看见那两个被阿达大师推开的人的表情,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徒弟不敢停留,也赶紧跟着阿达大师跑去,可他还是慢了一步,阿达大师已经用一柄匕首,深深的插入了他妻子的脖子中···徒弟跑到门口的时候,阿达大师正面对着他,任徒弟跟着蓝仙见多识广,可见到了这时候的阿达大师,那徒弟竟也是猛退了几步,低头吐了起来···
后来那徒弟回去跟蓝仙描述的时候,蓝仙竟也是皱着眉头,说“没想到,这阿达下的血咒,竟是如此之重!害人终害己!”
阿达大师到底变成了什么样,暂且不提,先说那徒弟毕竟不同凡人,吐了几下,便想起来救人,他飞快的跑进屋中,一把推开了正往孩子走去的阿达大师,一把抱起那吓呆了的小女孩,拔腿就跑···那小女孩不停地喊“姐姐,姐姐,,”徒弟听了,难道屋里还有孩子?他赶紧把孩子放下,要她别动,他折回屋里一看,那阿达,正看着滴血的刀尖发愣,他的脚下躺着一个姑娘,估计就是小女孩口中的姐姐,徒弟大声叫了一声,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的什么,这时候,阿达像是回复了一点点神智,他猛地扑向地上的孩子,然后惨叫了几声,接着,扬起了手上的匕首,往自己的脖子插去···徒弟想阻拦,可已经来不及了···
徒弟拖着沉重的步子,牵着那个小女孩,往自己的寨子走去···
他一路上想着,那阿达大师,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他的脸,已经不能叫做脸了···他的一只眼珠吊在外面,鼻子已经不见了,变成了两个洞,一边脸颊也不见了,露出了牙齿,两只耳朵都没了,浑身上下都往外渗着血·······他就像变成了一个魔鬼·一个没有了神智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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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8 18:58 |只看该作者
那徒弟回到了自己的寨子,把情况跟蓝仙一说,便回自己家去了,过后病了很多天,好了之后,变得开始怕血,也不能跟着蓝仙学蛊术了,蓝仙说,那是他根基不好,不学蛊术也好··
那小女孩,在蓝仙的照顾下过的很好,,现在也是几个孩子的妈妈的···

蓝仙现在还活着,她的寨子,离我寨子不远,她依旧担任着寨子里的大蛊师,依旧高高在上,依旧美丽的炫目···

只是她的左手小指,短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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