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很注重创新,无论你做的东西是否打破传统的范式,合理的还是不合理的,只要能够自圆其说,便是独特的,创新的,有价值的。Gary说的一句话,我记忆深刻。他说,there is no right or wrong in music. 其实,我们可以说,there is no right or wrong in everything. 没有所谓“事实”或者“正确”的事物,全凭借个人的建构和解读。从这一点上,我看到了音乐教育与心理语言学的相似之处。
(三)
第二位专家是新加坡籍教授,Samuel Leong 梁信慕博士,现就职于香港教育学院,担任体艺系主任。他从来都彬彬有礼,是位典型的东方儒学绅士。他讲起话来慢条斯理,温文尔雅,还特别体贴周到。由于上午连续翻译了两个半小时,我的眼睛严重疲劳,不住地流眼泪。当时我正在和他谈下午讲座的事情,自觉十分的不好意思。他立刻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一次性眼药水,给我掰出一个说,看电脑幻灯片时间长了都这样,不用担心,用些眼药水缓解一下吧。我特别感谢他的周到,也感谢他在我面前一点没有专家的架子,把我当成平等的朋友,为我讲解他下午即将要演讲的内容。他所讲的是关于ICT即information and communication technology 和video conferencing technology 在音乐教育中的应用问题,由于我对数字技术和远程视频技术没有丝毫的了解,很多术语我都不懂。我变得很紧张,连连向梁博士说我不懂这些技术的词。他很镇静,还是那么温文尔雅,说,没关系没关系,就是一次锻炼的机会,谁都会有第一次的经历,翻译也是如此。我感激他的宽容,暗暗祈祷老天助我一臂之力。